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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历史 > 极品赘婿

  >“我现在,要看她到底有没有那份气魄。”

  与此同时,江州街头巷尾,全是“师徒讲课”的议论。

  有讲人在河边搭棚教,有准讲人半夜点油灯练讲稿,有百姓主动跑去听,也有家长牵着女儿说“我们要找那个兰馨讲人带的”。

  坊间甚至有了传话:“你要入讲政,就去找那个被踢出诗社还敢回来的。”

  “她那边苦,但能成。”

  兰馨知道,她不能输。

  这一场不比讲坛比稿,这比的是带人,比的是成效。

  “要讲制度,就得真出人。”

  “我出一个你柳依依最看不起的人。”

  “我要让她,亲自在制度里给我徒弟挂名。”

  而在讲政署后堂,柳依依坐在文案前,看着那一摞摞“准讲申请”。

  她一句一句念,一字一字划,最后停在一个名字上。

  她没说话,只是把这名字画了圈。

  “程敏。”

  “兰馨带的。”

  她转头吩咐金玉:“安排一个小组,每日盯这个人。”

  “我要看,她真能讲成,还是借人装模作样。”

  “如果她能讲——我承认她真成讲人。”

  “但要是这人不过是她拿来演的。”

  “那这次,她就不是退讲——是永封。”

  帝师府,后厅。

  徐长风一进门,就把一张密折摊在陈元案前。

  “江州那边动静越来越大了,讲政署前两天新增‘讲人带徒’,表面上是制度完善,实则民间小道说——是‘拔苗头’。”

  陈元正拨着炭炉里的灰,听完也没抬头。

  “拔苗头?”

  “让人觉得谁讲得好就被上头盯上?”

  “那就对了。”

  徐长风略一皱眉:“你真想引一波人出来?”

  “引是一定要引的。”陈元把炭拨平,抬起头,“制度是有牙的,那些想钻空子、想逆推讲政、想绕过备案搞小动作的,是时候露头了。”

  “太后不是要看我讲政能不能成吗?”

  “那我就给她看一场干干净净的‘反讲行动’。”

  说罢,陈元一把提笔,在纸上写下几个字:

  【江州周边设“游学讲坛”,由天衣卫假扮讲人散播‘讲政不收人心’言论,伪造备案名单,主动收学子,测试反应。】

  【凡参与者,暗中列册;凡鼓动者,标记备查;凡主动举报者,择日纳入监察观察组。】

  徐长风看了一遍,“你这是钓鱼?”

  “不是钓鱼。”陈元口气不紧不慢,“是撒网。”

  “看看谁以为讲政真是个靠情绪能通天的地儿。”

  “我现在就要他们都动一动,好让我清一清江州的这口讲池子。”

  徐长风点头:“那我现在就去安排。”

  “让江南那几个老兵去做‘游讲人’最合适,他们演得比戏班子都真。”

  陈元把纸烧进炉里,顺手掸了下桌面。

  “放手去做。”

  “让江州热一热。”

  ——

  几天之后,江州西南边几个书坊和闲街角,忽然就多了几处“流动讲坛”。

  这些讲坛不挂招牌,也不贴备案,只是摆个凳子,摊两卷书稿,说是:“我们这不收钱,只讲给愿意听的,讲的是‘讲政讲不了的’那点事。”

  来的人也多,都是听说“这里讲得比诗社还明白”的。

  其中一个“讲人”穿着灰布长衫,一口南腔北调,张口就是:“你们啊,被诗社那帮人管太久了,讲政不是制度,是人!是心!不是谁家制度说你不行你就真不行!”

  听众里有人当场问:“你这是讲政还是反讲政啊?”

  那讲人眯眼一笑:“我是自由讲。”

  “诗社讲政怕我讲,我讲的才是你们想听的。”

  这种讲坛一连出现了四处,五天内就吸引了近两百人。

  有真听的,也有好奇的。

  更有那种原本想进讲政但被挡门外的,听得直点头:“这才是人话。”

  ——

  柳依依这边很快接到汇报。

  如玉把线人递来的名单摊在桌上,语气低沉:“这批人里头,有七个是备案讲人的徒弟,另外还有三个讲政署边上常活动的小抄写员。”

  柳依依看完后沉下气:“这是有人在打试讲制度的主意。”

  “还真有人信了那种‘制度管不住人心’的歪理?”

  金玉也来火了:“要不我这就去把那几处窝点掀了?”

  “不急。”柳依依放下笔,“讲坛不能靠赶,得靠比。”

  “他们讲得响,我就让真正的讲政讲人也下去设讲场。”

  “让百姓自己听,听完再说——他们到底信哪边。”

  “还有。”柳依依语气一顿,“把兰馨那徒弟也盯上。”

  “她现在带的那人叫程敏,是清言书社的旧部,以前试讲不合格两次,第三次被我亲自刷下去。”

  “她要是真能把这个人带上来,我认。”

  “可要是程敏也去了这些‘假讲坛’,那我就当众问她一句——你兰馨,是不是讲人,还是引人走偏路?”

  如玉点头:“我会安排监察组全天盯程敏。”

  “但你真准备下场对兰馨动手了?”

  柳依依轻声说:“这不是动手。”

  “是该有人把她拉回现实了。”

  ——

  反讲“钓鱼计划”很快见效。

  第三处假讲坛刚刚搭棚,就被一位女学生当场问住:

  “你这讲坛没备案,你敢让我们报学号试讲积分吗?”

  讲人顿住,随口一搪塞:“你以为讲书就得备案?那是你们讲政搞出来的框架。”

  女学生冷笑:“框架?我们可拿这个申请讲助、申请考察、拿补助。”

  “你要是真讲得动人,那你去讲政登记一个号出来给我看啊。”

  那讲人一愣。

  第二天,假讲坛撤了。

  ——

  但与此同时,一封匿名信悄悄送进帝师府。

  内容简单:

  “江州讲政制度过于死板,已引发地方抵触情绪,建议帝师署重新审视备案门槛。”

  落款两个字:

  【中正】

  徐长风收到信第一时间带进书房。

  陈元扫了一眼,哂笑一声:“中正寺还坐不住了。”

  “还真以为我会放开讲政,给他们插一脚进来?”

  徐长风问:“要不要回一封?”

  “不用回。”陈元随手把信揉了,“他们想看江州乱,那我就先让江州静一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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